猫儿到荣泽时已经七点半了,晓慧已经给他请了假,他决定干脆中午不去学了。
他回到水文队,先回家把所有的窗户打开让通风换气,然后回到煤棚里,坐着发了会儿愣。
装修好以后,猫儿没有搬回去,他喜欢睡在煤棚里,那个狭的地方还有叔的气息,能让他感到安心,装修过的房子却一点没有了。
帷席被临时钉在床的一周,猫儿看着上面的图案呆了一会儿,翻身跪在床上,掀开褥子和铺席,从很靠里面的地方拿出一封信。
他就跪在那里看着信封,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又把它塞在了铺席下面,揉了揉眼睛,跳下床。
猫儿骑车来到了王君禹的诊所。
诊所人不算多,基本都是看完拿点药就走了,打针的都很少,没有输液的,倒是有两个头上扎着银针的人在看书,这是王君禹诊所的特点。
因为这个特点,王君禹失去了不少回头客,同样也因为这个特点,他永远不缺病人。
那些不回头的人是嫌王君禹徒有其名,看病没有别的诊所见效快;慕名而来的是听王先生心不黑,检查的仔细,极少开很贵的药,更不会动辄给你挂好几瓶的水,可能病好的会稍微慢点,但给饶感觉很放心。
终于等到人都走完了,猫儿过去,细细地把他从周晓云那里听的周爸爸的病情跟王君禹了一遍。
王君禹没听完就:“不见病人我不能下定论,听着很像肺结核,不过,他们家条件那么好,一般来不应该会得这种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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