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云:“不会呀,猫儿肯定不会成都是独个儿住,您叔哩工程要是搁荣泽,他肯定还得住这儿吧?到星期六星期俺肯定也会回来住。”她扭头问猫儿:“猫儿,你要是独个儿住,不会害怕吧?”
猫儿:“搁自己家,有啥害怕哩呀?我现在不就是成独个儿住,一点都没事,俺叔您俩想去哪儿住就去哪儿住,不用管我。
不过周阿姨,不管你想住哪儿,原城、尚诚,哪怕是京都,俺家肯定不会叫您掏钱买房,俺家是男方,您爸妈给你养这么大,你嫁到俺家,咋能连住哩地方都再叫您家买咧?俺大爷爷大伯,俺叔,反正就是俺全家,都不会同意。
你看上哪儿哩房了,你跟我一下中不中?我下一星期回家,跟俺大爷爷,俺准备钱给你买。”
周晓云愣怔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着摆摆手:“哎呀呀,我好好哩这干啥咧?您叔俺俩现在还都搁荣泽上班咧,我调动哩事也还八字没一撇咧,要是调不了,啥不都是白。”
猫儿试探着问:“周阿姨,你,是不是不待见俺叔现在这个房子啊?因为是一楼,楼层不好?还是俺俩装修哩你觉得老老渣,不想要?”
周晓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猫儿,我可待见现在这个房,恁宽敞,还有恁大个院儿,多得劲。
我就是这些叫俺爸妈给嘟囔哩狠了,我该来上班哩时候他们都不舍得,跟我买房子当嫁妆哩事,弄哩我也一直想。”
从公安局出来,雨已经停了,蕤和猫儿一起往水文队走,蕤:“猫儿,周阿姨家恁有钱,她家哩人要是硬给咱叔调到原城了,你咋弄咧孩儿?这儿是咱叔买哩房,你随便住,不过就是以后不能住现在哩大卧室里头了。
可要是咱叔住到周阿姨家买哩房子里头,你去住肯定不得劲。”
猫儿笑嘻嘻地:“到时候我就去京都上大学了呀,我去住京都哩房子了,成京都人了,哪会回来住周阿姨家哩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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