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当时对周晓云:“没事,我劝我叔,我叔如果想调回总局,不用花钱的,只要他愿意回去,总局肯定要,马鹏程他爸爸也特别好,肯定不会刁难叔,不给他盖章。”
猫儿接下了服柳侠的任务,但他却一直对柳侠开不了口。
柳侠每次打电话都在兴高采烈地和他计划回来后再为家里添置些什么,对自己刚刚装修好的家满满的幸福幻想,连柳石和柳溪的床要做成什么样、放在哪里,甚至俩人如果在屋子里乱拉乱尿怎么解决都想好了。
他还非常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买了一楼,有个院子,孩子们将来不用整呆在楼房的狭空间里。
猫儿不可能在柳侠心情正好的时候提起那些可能让他扫心事。
柳川对周家希望柳侠去原城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他也觉得柳侠不可能同意,在猫儿考上大学之前是完全没有可能,猫儿考上大学后可能性也不大。
单位给柳侠这么好的待遇,马千里甚至为他干私活提供方便,他却走就扒拉屁股走人了,柳侠又不是白眼狼,怎么可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所以,柳川也没开口劝柳侠,对于没可能的事,他觉得没必要开口,徒让柳侠烦心。
六月中旬,煤棚里热得真住不了人了,猫儿不得不搬回楼房。
把褥子和铺席全部卷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床板正中间有一本《读者文摘》,一看,是今年的第二期,猫儿觉得非常奇怪。
《读者文摘》是柳侠连续订了三年的,他和柳侠都有保存书的习惯,前两年的都是一本不缺地拿回了柳家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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