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名都能叫得出来,这肯定不是敲错门了,猫儿把两位客人让进了屋里,端茶倒水招待。
那个年轻人自我介绍叫钱宏伟,至于那个外国人,钱宏伟猫儿可以称呼他冯.缪杰尔先生。
猫儿听柳海和丹秋起过德国和欧洲一些姓氏的常识,所以他惊奇地问缪杰尔先生:“您,您是贵族?德国的——皇亲国戚?”
缪杰尔先生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汉语,但对猫儿刚刚使用的特定称谓,他不知所云,钱宏伟翻译给他听,他很认真地摇摇头,了一大串猫儿听不懂的鸟语。
钱宏伟翻译:“德国现在已经没有贵族了,现在的姓氏仅只是一个姓氏而已,不过,我还是为我的姓氏感到自豪。”
猫儿点点头:“嗯,就跟我因为自己姓柳觉得特骄傲一样。”
缪杰尔先生也是个大忙人,知道柳侠是在和同事讨论工作,他不打算过去打扰,用他洋腔北调的汉语问猫儿:“他,柳侠,怎么样了?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吧?”
猫儿觉得从心脏到全身瞬间像被火烧了一把似的,但他却一点没表现出来,很随意地摇摇头:“没有,他自己觉得已经没事了,那个……钱叔叔,缪先生,我叔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钱宏伟先给缪杰尔翻译过之后,自己对猫儿:“我那就在现场,我可以作证,那真的只是意外,这里的地质结构容易形成塌方,海城的人对你叔他们的测绘队再不满,也绝对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乱来。
缪杰尔先生当时也看得很清楚,他感到愤怒的是海城的人因为工作上的矛盾,在柳先生遇险时袖手旁观,缪杰尔先生在柳先生脱险后,直接和总指挥部的领导表示,现在的海城是通过合法程序招标进入这个工程的,他无权解除他们的合同,但在以后他参与的所有工程中,他都不希望再和海城有任何形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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