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营—黑油毡的——板——棚——,
我——有元咚吣罐——子,
营—慵——懒的花——朵,
有诗,
营—潮得——(骤然提高音量)发红的火焰——(
加速)我感谢着听着一直想去摸摸木桶的.........底——板.........”
柳侠咧嘴,痛苦地趴在桌上做垂死状,嘟嘟囔囔的:“这毛病真可怜,爱摸桶底,我家有四个大木桶,两个大木盆,要不,送他一个让他摸?”
.........
“.........呃.........啊........哈哈哈..........”全寝室的人忍了半,最终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云健跳下床平柳侠跟前,卡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摇着:“这是诗歌,是表现诗人内心的痛苦与彷徨,表现诗人内心最深刻的孤独的.........不跟你了,太没有思想了。”
柳侠摸摸脖子,鄙视的看着云健:“你那什么狗屁诗歌,‘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这才叫男饶诗,你刚才念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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