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脱口而出:“五哥,到底出啥事了,咋震北哥跟你都想退伍咧?我刚才哩那是顺嘴编哩瞎话,不想叫咱大哥他们担心,五哥,你跟震北哥不是真哩演习时候出啥大问题了吧?”
柳侠感觉到柳凌整个人都僵硬了,好长时间,他才问道:“你刚才啥幺儿?陈震北想退伍?你咋知道?他啥时候跟你哩?”
柳侠后悔得想抽自己几巴掌,闭紧了嘴不话。
柳凌在黑暗中坐了起来:“幺儿,侠,是不是你不放心怕我出事,给他写信,他给你回信了?信搁哪儿咧?搁家咧还是搁荣泽咧?幺儿……”
柳侠趴在柳凌腿上,蔫蔫地:“搁荣泽咧。五哥,震北哥不想让你知道他给我回信哩事,信里他啥都没,就跟我让我跟咱家哩人不用过于担心你,你哩工作跟身体都正常,其他哩,其他哩,我不知道咋跟你,要不,等过完年我回荣泽哩时候,你跟我一起走,我把信给你,你自己看吧。
五哥,你要是生气就我吧,可别怪罪震北哥哦,是我老担心你,自作主张给他写信问你哩情况,咱伯专门过不让我写信,他震北哥对你再好,那也是外人,跟一个外人打听你哩私事不合适。”
柳凌靠在墙上,轻轻抚摸着柳侠的头发:“我你啥孩儿?你又没做错啥事。”
柳侠:“五哥,你,你这么难受哩事,真是因为震北哥?他在你跟前耍高干子弟派头是当真哩?”
柳凌沉默地坐在黑暗中,好久才:“睡吧孩儿,没事。”
二十八黄昏,柳淼和文永芳回来了,他们两个是结婚后的第三,和文永生一起出发去的文永芳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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