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你不是你去罗各庄办事了,半路找不到电话吗?”
柳川点点头:“对,可你不知道,我是从杨庙去的罗各庄二哥那里,我委托了个人帮我招呼着刘冬菊,那个人告诉我,刘冬菊前一晚上带着柳登科去杨庙了。
那在望宁,我看到刘冬菊头上的伤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她头上的那块赡时候是在杨庙,那伤还新鲜着,还流着血呢,呵呵,估计是韩忠孝没胆子离婚,她以死相逼,自己把自己撞的,她不是惯会耍寻死觅活的把戏吗?”
柳侠问:“你觉得,二哥知道这事吗?”
“不一定知道是韩忠孝这个人,但绝对能把刘冬菊的事看得八、九不离十。
如果不是刘冬菊有了柳登科后对娜娜太刻薄,又知道了刘冬菊这次发疯是因为韩忠孝的老婆杨巧丽怀了孕,我估计二哥会再冷眼旁观三到五年,直到他觉得自己的年龄可以服咱伯跟咱叔,再也不会逼着他结婚为止。“
柳侠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猫儿和马鹏程、楚昊你追我赶地滑向大门口,问:“刘冬菊如果就这么一直住在娘家不回来,二哥怎么办?”
柳川笑笑:“现在担心受怕的应该是刘家那对自作聪明的母女,咱们急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刘冬菊还抱着一线希望,是在赌杨巧丽第二胎生不出男孩儿,韩忠孝家到他这一辈儿是四代单传,杨巧丽第一胎也是女孩儿,比娜娜三个多月,杨巧丽大概再有四个月就生了。
二哥和刘冬菊结婚快六年了,一次也没去过刘冬菊家,现在他也不打算去,他已经写好了起诉书,我正准备去法院找人,民政所申请离婚还要调解什么的一大堆事,咱们直接起诉离婚,刘冬菊她躲哪儿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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