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北刮了他鼻子一下:“你不暴发户,你是财迷,哎猫儿,你长大了真得对你叔好一点,你看他为你多操心,你才十二,他连以后给你媳妇儿的信物都替你安置好了。”
猫儿挺起脖子:“是叔给我要的。”
陈震北:“你不是那是你奶奶做为婆婆承认儿媳妇地位的信物吗?你是儿媳妇吗?”
猫儿眨巴眼,然后脸揪成了包子:“我不管,反正是叔给我要的,我谁都不给,那么大那么粗的金镯子,肯定值可多钱,凭什么给别人?”
猫儿气哼哼地回屋去跟叔表达自己的诉求,坚决不要把大粗金镯子给别人,自己媳妇儿不给,叔的媳妇儿也不能给。
柳侠一百个支持:“不给,叔就是给你要的,咱谁都不给,叔那个到时候也给你。”
曾广同听完原委笑得不行:“长青一辈子为人慷慨,怎么会养出你们两个吝啬鬼啊?居然连给自己媳妇儿信物都舍不得,真是开创出吝啬鬼的新境界了;不过,猫儿啊,你那又大又粗的金镯子现在在哪儿呢?”
“啊!?”猫儿眼珠滴溜溜转,然后看柳侠。
柳侠耸耸肩:“叔白白跟着你当吝啬鬼了,镯子还没影儿呢!”
众人哄堂大笑。
猫儿一点不觉得丢脸:“哼,反正如果有了我也不会给,你的,我的,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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