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问柳侠:“叔,啥是艺术?它咋就恁值钱哩?”
柳侠觉得自己理解的艺术肯定没有柳海的准确,所以回到他们自己住的窑洞、兄弟几个亲亲热热闹够了坐在大炕上准备聊、柳莘领着柳雲和柳雷在炕角玩擎柱和一堆玩具时,柳侠让柳海给他们讲讲有关艺术的问题。
柳海从艺术的发源到现在的艺术流派,了很多柳侠听着都晕乎的东西,也没搞清楚艺术到底是什么概念,反倒是猫儿理解了:“六叔,你了半,就是,光能看着耍,不能用哩东西就是艺术,对吧?”
其他几个人大笑起来,柳葳:“猫儿,你要是写作文哩时候脑子这么好使,就不会回回吃六十分了。”
柳蕤:“那还是老师看他字儿写哩好,要不六十分也吃不了。”
柳海咬牙切齿阴森森的看着猫儿:“猫儿,你跟六叔是上辈子有仇吧?你咋恁会拆我哩台呢?”
柳魁呼撸了一把柳海的头:“海,俺听着你也是那意思,只不过俺都没,孩儿他,老实诚,出来了。”他又扒拉了几下柳海的头发:“你这头发太长了,明儿我给你剃剃吧,要不过两叫咱伯注意到了,我估计你不好交待。”
柳海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一下退出去老远,抱着头叫:“大哥,我好不容易留这么长,你不能这么残忍,俺同学都是这样,其实搞艺术哩可多都是这样,我咋就不中?咱伯要是修理我,你帮我情呗。”
柳魁:“可是孩儿,主要是你这样他不好看呀!”
柳侠:“就是,男不男女不女哩!”
猫儿紧跟着:“二流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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