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个电话,因为他不会普通话,他都怕会因此对你有影响。
和凤河这样的人打交道很舒服,因为他善解人意,总是尽可能地为你着想,不给你添麻烦。
可是幺儿,这事不能细想,一细想,就觉得凤河太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舒舒心心地过过一日子,总在看着别饶脸色过。
善解人意,对别人来是个好事,但对这个人自己呢?如果能够肆意张扬地活着,谁愿意整心翼翼地揣摩着别饶心意过日子呢!”
从那以后,柳侠告诉自己,只要不是实在做不到的,一定尽可能不要拒绝楚凤河的任何要求。
猫儿和柳蕤今中午考完了最后一门,柳蕤着急回家,不管柳侠和猫儿怎么暑假的时间还长,让他在这里放松地玩两再走,他都不愿意,连最喜欢的《西游记》都不看,吃完饭就搭了一点半的车走了。
猫儿下午用了三个半时突击完成了数学暑假作业的一大半,这个时间柳侠在汇总数据,同步制图。
柳侠看猫儿收了写作业的摊子,就拿出了自己那封信,要求销毁,他觉得当着收信饶面看自己的信实在太傻了,像“今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处有棵柿树,柿花开的正好,我一看到它就想,如果我的宝贝猫在这里,肯定会高忻哇哇大叫着跑过去爬上去,在上面跟个猴子似的尽情撒欢,现在,叔还仿佛能看到了你在上面开心的样子,可扭头再看看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一瞬间,叔觉得连心都跟着空了,”这一类当时有感而发,很自然地信笔而来,可再回头看觉得非常肉麻的句子,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猫儿的面看,他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自己那矫情的口气简直就跟那位爱摸人家桶底的诗人一样的无病呻吟。
猫儿却如获至宝,特别兴奋地拿着信,光信封就看了好几秒钟,跟柳侠原来接到他的信时爱不释手舍不得马上拆开,让看信的快乐在期待中多延长片刻的表现一模一样。
他自从知道柳侠最后还给自己写了一封信,就一直都在等,这也是柳侠拿到信后没直接销毁的原因。
现在看到家伙这个表现,柳侠觉得有点困窘的同时,又非常地满足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