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和他的感觉完全相反,他:“叔,咱俩一起看你给我写的信可真有意思,以后你多给我写点呗,不出去,就在家里给我写吧?”
柳侠毫不犹豫地拒绝:“坚决不,这是电话打不通叔怕你着急真没办法了,你见过谁在一个屋子里见面还去写信的?”
猫儿:“张丹丹啊,她不就跟蕤哥一个教室还写信,她都是写了塞在蕤哥的书包里,后来蕤哥中午放学也背着书包,她就塞在蕤哥桌斗里的复习资料里。”
柳侠:“那能一样吗?人家那是早恋,爱慕之情没办法出口所以才写信的,咱们这样,叔给你写什么?
难道叔给你写‘亲爱的猫儿,今下午叔打算给你熬绿豆汤,你愿意吗?如果不愿意,你想吃什么,请回信。’这些吗?”
猫儿咧咧嘴,摇摇头:“还是不写吧,人家会把咱俩当成神经病的。”
柳川三前已经结束了在警校的培训回局里开始上班,楚凤河是在医院门口碰到请了假和妻子一起去给儿子看病的马军,知道柳川回来了,所以才想约柳侠他们见个面的。
但他给柳川打了几个电话,接电话的人都柳川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
楚凤河不好意思一直再继续给柳川打,但又怕晚了柳川晚上答应了别饶邀约,就第一次打了柳侠的电话。
柳侠在下午三点上班之前十分钟给柳川打电话,柳川果然已经到了办公室,听他一,也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他本来就打算晚上喊柳侠出去带着猫儿和蕤一起出去吃顿夜市的,俩孩子终于考试完了,领着他们放松放松。
七点钟,柳侠和猫儿一起,步行溜达着往古渡口路走,他们到的时候,柳川和楚凤河、楚河已经叫好了下酒的菜和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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