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和柳川聊着,看到半夜十二点,然后递给楚凤河根烟,问他能不能帮忙把对面那家的也给改一下。
楚凤河:“付东哥是吧?没问题,我听柳侠和川哥过好多次,柳侠一来你就可关照他,就冲这,你出来了我就不能把你给搁那儿。
不过你也看见了,这活儿老折腾,可能会把你哩新屋子给弄哩老腌臜。”
付东:“随便,没住进去的时候怎么麻烦,都比住进去之后三两头地翻一屋子脏水要好。”
事实上,楚凤河干事手相当干净,他把折腾的范围控制到了最,除了卫生间和厕所,其他地方他和他带的两个人都很少进去。
楚凤河一分钱的工钱不肯要,他不能要柳侠好朋友的钱,要不柳侠回来他都没脸见柳侠。
付东给他带的两个师傅一人包了一个三十块钱的红包,还送了他们每人一条“散花”烟。
几后,猫儿中午放学,付东跟他要了新房的钥匙有用,晚上猫儿回来的时候,付东带他到新房子里看了看,交待了几句,把钥匙还给了他。
付东走后,猫儿对着卫生间里那几摞子地板砖和十几箱瓷片又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猫儿人脸皮厚,他又跑传达室去呼了楚凤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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