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柳岸的叔礼貌地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柳岸身上,从脸开始挨着一点一点查看,现在正极度紧张地在掀开柳岸的衣服,看后背和屁股上有没有什么伤,根本就没听她话。
猫儿虽然非常留恋趴在叔怀里的感觉,但还是微微地挣扎着:备课室大部分都是女教师,上衣被拉起来也就算了,被扒开裤子检查屁股让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再了.......
“你不用给柳岸检查,他没事,是他把那三个同学给打伤了。”陈老师心里直翻白眼,但脸上却没带出来:这可怎么办?那仨学生的叔叔跟流氓一样,原本指望这边的家长能好话一点可以妥协退让一步,赶紧把事情了结,可这边也来了个叔叔,刚开始话倒像个通情达理的,看起来虽然算不上多斯文,但却非常有教养,可怎么一到正题马上就露出护短不讲理的面目了?是你家孩子把别人家的孩子打成了脑震荡,你这么紧张地当着我们的面检查你家孩子是什么意思?也想跟那几个家长一样讹学校或对方一把吗?
“哦,那就好了。”柳侠把猫儿的短裤提好,直起身回答了陈老师一句,表示他其实也在听陈老师话,然后他又认真的跟猫儿核实了一下:“他们真的没打到你?”
猫儿摇头:“没有,他们仗着人多就是想打我呢,我用大扫帚把他们给打跑了,后来郑帅又拿了个垃圾斗过来砸我,我用椅子把他夯跑了,那个垃圾斗是他砸我没咋着,给砸墙上了弄扁了,他们三个串通好了,都是我弄扁的,学校就让我赔......”猫儿的声音越来越,一到赔钱,没音了。
叔挣的钱,他一分也不想白白往外掏。
柳侠把猫儿一缕被他弄乱的头发理顺,爽快地:“虽然不是你给弄扁的,但是是因为你而扁的,咱们赔也得过去,老师,您还没告诉我,柳岸为什么会和那三位同学打起来呢”
陈老师这次真有点为难了,她看了看猫儿,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
猫儿眼睛滴溜溜看了柳侠好几秒,才:“他们骂我,骂……我,反正就是骂,我不喜欢别人骂我,就.......”
“没人喜欢被人骂,但一般情况下你也不会因为随口一句脏话就跟人打起来,他们都骂了什么能让你气得把他们三个打得住医院?”柳侠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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