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遇见怀珏哥那种个性哩人,曾大伯比咱难受,咱是外人,不想看怀珏哥哩脸色,咱扒拉屁股就能出来,曾大伯跟怀琛他们咧?
现在怀珏哥要是闹哩太不像话,有人会他太作,曾大伯打他一顿,把他撵出去都应该,可要是他真折腾出个三长两短,你看吧,那就都成曾大伯跟怀琛冬燕哩不是了。
他们是一家,只要血缘关系搁那儿搁着,难受死他们也得认。”
柳凌垂下眼帘:“我知道,纲常伦理之下,弱势悲情也是无往而不利的一面大旗。”
两点钟,柳侠和猫儿第一次来到了他们租的房子,满怀兴奋地打开门挨着看了一圈,两个人都被房子极其不合理的设计给弄得很无语。
多年前的家属楼,一梯四户,几乎完全不考虑舒适合理的问题,就是最大限度地功能化利用,向阳的主卧还不错,大概十二平方左右,里面有一张双人床、一组四开门的衣柜和一个写字台,还算宽敞。
客厅按不算,但因为因为连着阳台,并且四面墙上都有门,西墙上还是三个门,所以虽然只放了一组矮柜、两个单人沙发和一张不大的餐桌,感觉就没下脚的地方了。
余下的地方,几乎是被卧室和厨房、卫生间平分了。
卫生和厨房点没什么,反正他们只是租住,将就点用就是了。
主要是卧室,只比卫生间大一点,一张一米宽的床和一个床头柜就把地方占满了,这就不了,最让人不舒服的是,卧室的窗户非常,而且因为是对着楼梯开的,可能为了防止外人偷窥,窗户还开得很高,弄得屋子里白也是黑的,进去就得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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