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池子里的水深只有三十公分左右,但大冬的,又是雪又是风,只要想想萱脸上青紫地在水里扑腾的情形,柳凌就心疼到要死。
他摸着萱后脑勺上鸡蛋大的包问:“疼不疼乖?”
“不疼。”萱毫不在乎地摇摇头,“雲哥上老歪梨树上摘梨儿吃,没防着掉下来了,脸上磕可大一片,都流血了,哥哥还不疼咧,我就是磕了个疙瘩,更不疼。
还有雷哥,他,还有雲哥,胖虫儿哥,俺几个去逮蝎子,他胳膊叫圪针剌了可长一道,流可多血,雷哥也不疼,雲哥使唾沫给他一抹,一会儿可好了。”
萱摸摸自己脑袋上的包:“爸爸,你也使唾沫给我抹抹吧,一抹,我一会儿就好了。”
家里有备用的碘酒和棉球,猫儿已经给萱抹过了,不过,柳凌还是用唾沫给家伙抹了好几遍。
萱晃了晃脑袋,高胸宣布:“嘿嘿,唾沫一抹,真哩一点儿都不疼了。”
柳凌请了半假,在家陪萱,那几,家伙睡觉的时候,柳凌一直抱着他。
家伙后脑勺的包跟个牛角似的,没法平躺着睡。
猫儿为这事内疚得要死,那晚上给蕤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埋怨自己太大意,叫乖萱受那么大罪,结果,本来是他打电话安慰鼓励蕤呢,最后反倒成了蕤在安慰他。
蕤现在每晚上回水文队,和柳川他们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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