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遗憾的是，法官和对方的辩护律师穿着看上去有点挫，让本来是一场相当高水平的对决场面看着有点……不够正式高端。

        那柳凌陪王正维回到律师事务所后，王正维让柳凌跟他自己对案件感受。

        王正维一点提示都不给，柳凌也不知道他的感受是指哪方面，就根据本能，跟王正维了一下他从双方辩护人引用的法律条文里感觉到的中国几种现行法律之间的冲突和矛盾。

        听他完，王正维：“你教射击什么的亏了，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工作太埋汰你了。”

        柳凌不好跟他争辩，只好：“虽然我不认为射击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能够做好的，但如果您坚持这个观点，您干脆把我从那个工作中拯救出来吧。”

        王正维：“别跟我顺杆爬，我不会心软的，成绩不够，我绝对不可能收你的，就是过了，我也不一定收。”

        柳凌没的，只是回到家后更加努力地看书，准备不行今年再考一次。

        他已经决定了，哪怕多考两年能，也要做王正维的学生。

        柳侠离开京都回中原的第二是星期四，学校的另一位枪械教员前一段老家有事，他请假回去了，柳凌替他上了好几节课，这个老师昨回来后，非要让柳凌休息几，柳凌的这几的课他替着上。

        正好今风特别大，柳凌给那个老师了一声，自己就没去学校，猫儿这正好也不用去学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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