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仲年许多在战争年代结下深厚友谊的战友在三十年前陈震北口中那个特殊的年代被罗织各种罪名受到残酷迫害,陈仲年对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至今无法释怀,所以,陈震北今敢有此一问。
陈仲年垂着眼帘抓着婴儿的手逗弄,明显是故作镇定,陈震北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家伙有点急了,“啊啊”地叫起来,陈仲年才:“过去的风俗对男人之间是什么态度不重要,你和柳凌是活在当下的,现在,中国的法律规定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是犯罪,而民间更是视同性之情为洪水猛兽,甚至这句话都不足以形容他们对同性感情的抵触,在我的人生经历中,还从来没有听过哪一种罪名比这个更恶劣,更让人忌讳,人们起强、奸还能津津乐道,但起两个男人之间的事,甚至都只需要意会,而不肯出口,他们觉得出来那种话都……脏了自己的嘴。”
陈震北拉过思危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额头,轻轻:“我知道,但……我不会因此放弃凌。”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的,你出去吧。”陈仲年。
思危正好“咔咔”地哭起来,陈震北抱起他,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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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最后一,柳家过的有点兵荒马乱。
因为马上要和爸爸分开,平日里总是乐乐呵呵的萱蔫了,似乎永远冷静自持的柳凌心疼得乱了分寸,让柳侠帮忙问一下严校长,外地户口的孩子如果在他们那里上学,要多少借读费。
胖虫儿听到了,马上跑去闹腾曾广同,非要让他给柳若虹找个幼儿园,让妹妹以后就在京都上学,平时就跟他住在柳巷。
林洁洁和冬燕一起带了柳若虹几,非常喜欢丫头,她在旁边跟着胖虫儿一起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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