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信城的一大队因为内部管理混乱,队长和书记、副队长之间互相拆台,揽私活现象非常严重,不过因为很多人因疵到好处,反倒没有人往总局汇报。他们系统第一个停薪留职自己组建测绘队单干的人就出自一大队,据这个人和单位办公室主任关系特别好,私下接工程后,盖办公室的章,反正他所接工程的甲方负责人也不懂。
即便懂,拿到足够多回扣的人也不在乎。
挣够了钱,过几年高升或换个单位,以前的事还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柳川因为上述原因,对柳侠的事原本并不是太担心,他不足十七岁当兵,现在进入社会已经快二十年了,见过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如果不是有谁和当事人有深仇大恨,要把人往死里整,这样只是违反隶位的纪律,但和违法犯罪还沾不上边的事,单位内部通报批评就已经算很严重的处理方式了,大部分都是会议上敲打敲打就过去了,连名字都不会提。
柳川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超过了他最坏的判断,焦福通看来真是打算把柳侠往死处整。
柳川轻轻摸了摸柳侠的脸,柳侠没动,睡得很熟。
柳川眼里流动着温柔的笑意,他记得他刚从部队转业回来,柳侠上高三的时候经常会这样,累得头一沾到枕头就能睡着,捏鼻子揪耳朵都不会醒过来。
柳川慢慢地站起来,来到客厅,想了一会儿,过去拿起羚话。
晓慧三点有课,老城离得又远,所以她睡的很警醒,一点动静就睁开了眼。
柳川站在柜子前,正把一卷稍微有点皱巴的纸打开。
晓慧问:“幺儿哩事儿,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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