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岳德胜喝了口茶,“这一段没什么工程,大家都挺闲的。”
给台阶都不就着下,顺着不是闲,是正好找你有事不行吗?
柳侠决定直接:“您平时不爱串门子的,今儿专门来我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呃——”岳德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零头,“那个,不是我的事,是,是别人让我帮忙,我觉得可能会让你为难,可是……”
柳侠干脆地打断了难得求饶老领导:“您吧,我要是觉得为难,直接告诉您,不答应就是了。”
岳德胜连连点头:“行行,反正我也是帮忙带口信的,不行你就告诉我。那个,是这样,咱们队不是马上就要解散,并入总局直属大队了嘛,总局那边在东区划了块地,盖了家属楼,咱们以前听都没听,现在发现,那楼已经快封顶了。”
柳侠吓了一跳,他从来没听过这件事,马千里的嘴可真严。
岳德胜继续:“两栋楼,都是十二层,带电梯,一共三百多套,听工龄十五年以上的,基本都能分到。
你知道的,原城到底是省会,有机会回去,绝大多数人都会走。可是,原城的房价比荣泽高的多,得三倍吧。”
听到这里,柳侠心里基本已经有数了,是有人要报总队的新楼,可钱不够,想卖这边的房子,但,大家都要走,这边的房子不好找买主。
果然,岳德胜:“那个,四科的彭工,你知道的,他马上就该退休了,觉得荣泽不错,城,干净,空气好,又离原城不远,养老特别合适,可他俩儿子非要他回去,不回去就不能报房子,单位集资房,比外面的商品房便宜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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