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师里边请。”那十五六岁的小厮弓着腰伸着手把萦如歌请到了里边,萦如歌并没去他在擦拭的桌子。他直径走去柜台,那掌柜在上下打着算盘。他对着一本牛皮包着的厚簿子打着算盘,那手法娴熟,来去迅速。
“掌柜的,可能给我一碗水。”
“你要水去同小二说,要开房那客官是要几天的?”
“我要你倒的水。”
这掌柜停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账本看了眼算盘上的数字,用笔在纸上写下。“那敢问师傅是要怎样的水?”
“那你们这儿是有哪些水?”
“我们这儿?有昆仑山雪水,有杭城湖水,有徽城的黄泉水······”
萦如歌走了,他离开了这间客栈。他走的不快也不慢,掌柜的也没去理睬他,只有那十五六岁的小厮些许郁闷。
曲天琴坐在这大堂,她也是看到这奇怪僧人。他走路的方式他说话的声音,这不该是一个僧人该有。然曲天琴也没去在意,这几日金陵来了不少怪人,她更兴趣的,是在这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地方听听这些人谈天说地,听听这些人口中的江湖。
萦如歌回头看了眼客栈,暮寒楼中舞雩台、祈年殿、多宝阁、善刑堂、鬼泣里,这存在的五堂,无、月、决、冷、夭这五位堂主也是握有实权能调动三十六楼七十二阁的人。尊是代楼主,暮寒楼上下全凭他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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