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为何不喜欢?”
杨浣笑了笑,轻松道,“现在宫里都流行东洋来的车厘子和荔枝,我也吃过,虽然可口,但吃多了还是不如桑葚来的巴适。”
杨浣用手背擦了擦嘴,询问道:“付康那家伙真的不来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暗示我些什么。”
“陛下与付兄是故交,既然陛下不知信中意思,那草民就更不明其意了。”
魏侨如实答道,“付兄在临行前曾吩咐我一定要来宫里见陛下一次,所以我便来了。”
“真不愧是你呀,十年不见,你的眼睛却还一直留意这边呢。”
杨浣欣慰地自语道,“希望我们所想的是错的吧。”
魏侨在一旁等待着,他虽听清楚了杨浣的每一句话,但却不明白话中隐藏的含义,所以他就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杨浣的吩咐。
“不知魏先生现在何等境界?”
杨浣转过身去,意味深长地问道。
“距八境,半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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