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雪相比较往年下得紧了些,行人踩在厚实的积雪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能顺着鞋底传到耳廓。
男人穿着厚实的冬衣,全身只露出半边脸,许是脚底的鞋子劳损的有些严重,以防摔倒就只好摇摇晃晃的挪移着,远远看去,竟有些憨态可掬。
披着绿色大衣的男人身边,站着一位红衣小姑娘,单薄的衣衫在打旋儿的寒风中显得极为凄惨,不过少女好像感受不到周遭环境的冷冽,甚至还对一旁畏畏缩缩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前些天被戳了一剑,伤了真元,现在就虚了?”
小姑娘抬脚踢向了路上一块被冻硬了的石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块硬疙瘩竟被那柔弱无骨的三寸金莲踢飞了老远,在地上滚了几十圈儿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婆婆,我真的是你的亲弟子吗?”
付康有些无奈,对着荒凉的山路叹了口气。
“那个魏长生,说了多少次让他滚蛋了,结果还是死乞白赖地留在了我们这儿。”
小姑娘绕到了付康的背后,将他那顶新编的草帽扣在了头上,“帽子有点儿大。”
“本来就不是给你编的呀。”
付康侧着身子,看了看一旁被帽子遮住了整个身心的婆婆,隐约间有种自己养了个女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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