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
洪波坐在地上,弯着腰,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他想要爬起来,却又腿脚一阵发软。
他正对着不顾后果的周绵绵,大叫着,“疯婆子,你不要过来啊!”
带刀侍卫伫在一旁,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则。
马车上下来的可都是王族子弟,眼下王侯将相的子嗣率先掐了起来,而上面又没有给他们下命令,就不好出手干涉,万一其中有何内情,就更不好办了。
“你不该说那些话的,更不该侮辱她。”
周绵绵长了口气,胸膛起伏着,紧咬着牙齿,一双柔和的杏眼此时杀气毕露。
“疯婆子,我警告你,别以为自己学了几天练气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洪波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嘴上永远不会妥协,可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往后面挪,也不管身上华美的衣衫和自己狼狈的姿态。
“我父皇可是雪国第一藩属国,就算是你们温国也得往后稍稍,惹了我,没你好果子吃的!”
洪波手脚发软,额头上直冒冷汗,他一边威胁着周绵绵,一边愤怒地向四周咆哮着,像是在使唤自己的仆人,“一群蠢货,还不快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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