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少年重重地哈了口气,张开双臂又躺了回去,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五子伸了伸懒腰,其实他一早就睡醒了,看沐清水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他也就懒得动弹了。
五子的床就架在沐清水的床边,像是沐清水床的缩小版,连架构和颜色都是一模一样。
昨晚查完房之后,杨老邪就没了踪影,大抵是去找隔壁太玄峰的白老头儿喝酒去了,许是感叹师门不幸,出了两个过于“离经叛道”的逆徒之类的。
昨日回房的途中,沐清水也近乎麻木,平日里除了嘴臭就没什么毛病的两个家伙竟然还有这等嗜好,而且要不是此次的突然袭击,就连他也可能要被永远地蒙在鼓里。
两世为人的沐清水不说见过什么大阵仗,但对于身边的很多事情他还是能做到波澜不惊的,在之前的那个世界也不是没有这种喜好较为特殊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个还算正经的玄幻世界里也能出现这等事情。
恍惚间,沐清水都开始有些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钢那个小子本来就来自荒芜之地,虽说这些年也跟着三位师兄见了不少世面,但委实也未曾见过这等阵仗呀。
口吐白沫,几近昏厥也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可是苦了杨老头了,都是一百来岁十境以上的的练气宗师了,眼看着飞升无望,就想着晚年的时候能收留几个天赋卓越的徒弟,好光耀师门,传承他的衣钵。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得再也不能平凡的理想也要几近破灭,杨老头儿的心里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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