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并排而跪,竟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
杨老邪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像是在催促着他们不要浪费时间。
“就,一些杂物和法器之类的,也,也……什么特别的。”黄灿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埋低着头偏向一旁的张子健,“师弟,你说对吧?”“对,对……我,我,也是杂物居多。”张子健此时已是汗如雨下,紧张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嗯?是这样的吗?”杨老邪地鼻音又加重了几分,“那好,老二,你去把他们的房门打开,让为师看看那些堆积如山的杂物究竟是何模样。”
“好勒,师傅您稍等!”
沐清水拍了拍钢的肩膀,正准备拉着钢一同前往。
就在沐清水的衣衫拂过黄灿制作考究的玉冠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锁住了他的脚踝。
晚风拂过大师兄棱角分明的面庞,他睁开婆娑的泪眼,用他淡蓝色的星海双眸,对着橙红晚霞,用着西方男子独有的深情,轻声道:
“师弟呀,那年师傅带你上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黄昏,我清楚地记得,那时的你小小的,跟五子差不多岁数,走路都还有些蹒跚……”
“你五岁的时候给我走上万个台阶试试,看你腿哆不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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