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剑气以年轻长老为中心无差别地攻击着方圆百丈的事物,山壁上沟壑纵横,雨水改道,脚下的泥地,千疮百孔,像是被潜藏在阴影中的猛兽用利爪撕裂踩踏了一般。
被黑气包裹的魔神如遭重击,肉眼可见的伤痕密布其上,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愈合。
“五年前,有一位锋楼的剑客死在了我的手上,他将自己最得意的绝技称为‘十万八千剑’。”
陆熠任由那无形的风刃切割着身体,甲胄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渐渐腐蚀成黑,仿佛失去了生机,“那所谓的‘十万八千剑’,如今看来,还比不上你这‘剑三千’呀。”
剑芒藏在黑风中,锋刃隐在雨滴后。
天上的阴云还未散去,天地蒙在一片昏暗中,女人的脸隔的有些远,让人看不真切。
皮开肉绽的陆熠笑了笑,“真没想到,到了最后一刻,老天还愿意为我安排上这么一场战斗,是为了了却因果,还是单纯地怜惜我呢?”
“琤琤!”
玉制的剑身刺过雨珠,人与鸾齐飞,百步之遥,飞剑击之。
女人蓝白色的靴子一尘不染,玉足漫步于空中,好似踩踏在祥云之上。
剑来得很慢,又好像很快,等男人惊异地发现剑尖距他的心脏已不足半丈时,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像是大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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