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水笑了笑,“你看这庆城公子不也就入了披云阁吗?”
“千重门的门规老夫现在还记得一些,说是宗门的弟子在行了成年礼后便可自由下山游历。”
钟离乾投来欣赏的目光,“公子的岁数估摸着还差了个两三年,不过这也正常,老夫当年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总是借着任务在山下逗留。”
“哦,钟前辈也是出自千重门的长辈?”
沐清水来了兴致,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得上老一辈的千重门子弟。
“长辈谈不上。”
钟离乾摆了摆手,谦逊道,“十八岁那年我便脱离了宗门,虽说还能挂着千重门弟子的名号,但委实没有了多少联系。”
“现在想起来,觉得最难忘的还是师傅的谆谆教诲,有些话,至今都仍在耳畔。”
钟离乾浑浊的眸子一如沾染了荤油的杯中酒水,人的一生,最难忘怀和割舍的还是那段青葱年华,峥嵘岁月。
“前辈的尊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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