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这仿宫廷的深宅大院里,那种十几年来沉淀的感觉就尤为强烈。
“钟爷爷在里面吗,他的伤势怎么样?”
话说着,台阶上走下来了一位麻衣老者,六十岁上下,面容沧桑,靠右耳的脖颈处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痕,应该是被某种锐器划伤的。
“绵绵,爷爷在这儿呢。”
“爷爷,太好了,你真的没事,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老人敞开怀抱,与少女相拥在了一起,嘴角收敛不住的笑意像极了久别再与的爷孙。
“让爷爷看看,这小脸咋黑了那么多呀,是不是路上吃苦了。”
老人怜惜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书皮般的手掌贴在少女娇嫩的脸上,温柔地为她拭泪。
“不辛苦,不辛苦,爷爷为绵绵引开了坏人,是绵绵害了爷爷。”
周绵绵哭地梨花带雨,一点儿就没有见到沐清水那时蛮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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