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展开双翼,通黑的利爪划过水面,破开一条长长的水线,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水面倒映着苍鹰的身形,阴影中好像藏着一道摇曳的背鳍,随滑翔而下的矫健身姿一同出现。
“唳!”
平静的水面下突然窜出一条大鱼,狰狞的尖牙牢牢地锁住了苍鹰腿部,只是短短的瞬间,腾跃而出的就吞没了展翅而下的。
翅膀在没入水中的瞬息还有气力挣扎,扑棱出一团杂乱的水花,但随着身体渐渐下沉,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无孔不入的水流就彻底消解了它的倔强。
湖面上残留着羽毛,在渐趋的平静中化作了一滩污水,背鳍重新破开水面,游向了湖心的一处亭台。
男人五十来岁的模样,短褐麻衣,土黄色的面部上长着一头醒目的酒糟鼻。
他坐在亭台长长的石凳上,破落的草鞋垂在青黑的水面上,露出的脚趾像是一尾鱼饵。
“当初就跟你说了这行不好混。”
男人后仰着身子,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僵直在空中,就像是身后靠着一张无形的实木摇椅,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突然间觉得口中的酒水没了滋味,“臭小子,还欠我一壶酒呢……”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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