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本可以阻止他与那人谈话的,但是你没那般做。”
徐长松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过这也符合你的秉性。”
“有时候我就在想啊,是不是我们把生死看得太重了一些。”
老人双臂交叉,沉吟道,“那小子心里清楚,咱们给他安排的是最好的选择,可他偏偏不愿,即使会有生命危险。”
“那就是蠢咯,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徐长松咬了咬牙,刷锅的力道增大了些。
老人知道,徐长松说的是那混小子,又不是那混小子。
他说的或许是一个女子,一个待他很好的女子,就像长姐一般。
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儿,有些时候竟然也能够这般相似,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叙说。
“她还小的时候,就常常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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