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波挠了挠头发,感到一阵头皮发满,自己的主子可是以凶狠暴戾出名的。
前年有个兄弟因为喝酒误了事儿,差点被当众扒了皮,结果一众人求爷爷告奶奶,好说歹说才换来个马拖人的惩罚。
听说那位兄弟处刑的地点在满是碎石的河滩上,马匹拖了半里路,血痕就印了半里,整趟下来,人瘦了三斤,三斤血肉都磨在了碎石滩上。
“那几个老酒鬼早就烂醉如泥躺在床上睡死了,也就其他人还有些敬畏,只敢贪几口。”
小侍卫撇了撇嘴,抱怨道,“老崔昨晚还撂下担子去摸小娘皮的屁股蛋儿呢。”
“他们疯了?”
陶博睁大了眼睛,难怪这几日都没怎么见到那些老鸟抱怨工作,原来是乐不思蜀呀。
“嘘。”
小侍卫压低了声音,凑近两人的耳旁,低声道,“听说是老爷授意的。”
陶博一把抓住了小侍卫的小臂,惶恐地看了看四周,咬牙说道:“你小子不知道乱说话会害死人的吗?”
吴清波抓住了陶博的手臂,示意让他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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