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能逃走的人都逃走了,不能逃走的,就留下了他们的尸体。
不过也有例外,老人认得前方的那两人,是从庆城出来的武夫。
直至所有人的散去,他们都没有后退半步。
“为什么?”
老人走到了他们的中间,佝偻着身子显得格外矮小。
“吴清波。”
“陶博。”
“师从乡野老翁,入行十五年,从未有过临阵脱逃,以前不会,今后也不会。”
两人目视前方,齐声大吼道。
下山的那年,师傅告诉他们,他老人家一辈子就活了一句话,为了年少时的一句承诺,他在乡野之间独居了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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