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

        面巾散落两边，长着雀斑的男孩眉心上多了一道血痕。

        眼皮耷拉着，像是沉睡了许久，吴清波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失去支撑的少年瘫倒在地。

        吴清波身披甲胄，高大的身体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氛围中，他认得眼前的那人，那位长着雀斑笑起来分外憨厚的少年。

        “是庆城府的那个卧底，对吧。”

        沐清水不知何时走了上来，他没有骑马，只是站在了一侧。

        “当初他中了我一掌，其实已经跑不了了，是你放走他的吧。”

        沐清水淡淡道，声音里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

        “吴清波，死罪。”

        吴清波大汗淋漓，翻身下来蹲地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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