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呀……”
细不可闻的声音像极了私塾夫子在讲台上授课时台下的窃窃私语。
“应该走了吧。”
一个声音试探性地回答道。
“你别光猜啊,抬起头瞅一瞅呀。”
“靠,你自己怎么不伸着脖子看呢?”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爷会跪在这里受苦吗?”
“呸,我又没让你帮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
“操,以后再帮你我就是狗,还是王老二家那条断了尾巴满身杂毛的草狗。”
“哗啦啦……”
草鞋汉子从胸前的衣衫里掏出了两袋沉甸甸的金豆子,自顾自地叹道,“害,白瞎了这些金子,看来就只能我一个人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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