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上唯一的绿色是小院里那颗常青古树,风雪侵蚀不了它,因为它以经历了千万次。
“你说,熬过了那道寒流,他能精进多少?”
长着屁股下巴的男人穿着厚厚的冬衣,靠在火炉旁畏畏缩缩成一团。
“至少也得是二境了吧。”
付康就没李二狗那么做作,都是小宗师后两境的人了,哪儿还会怕这点低温,所以他仍是那副装扮,布鞋加短褐衣衫。
“我估摸着不止。”
李二狗胸有成竹道,“按他平时训练的那个量,这次至少还能再往前跨上半步。”
“呵……”
轻蔑的声音从柜子传出来。
李二狗和付康对视了一眼,没有丝毫动作,他们已经默认1忽略了那个所谓的师叔了。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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