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我啊?”安南掀了掀眼皮,慢悠悠的给它擦爪子,擦完还不客气的拍了一下雕腿“好了换一个换一个。”
雕爷不满,太不给雕面子了,要不怎么说脑壳疼呢。
说到消毒液这个事情,那会儿安南才十岁。某天放学回来,给雕爷喂食的时候,发现雕爷爪子上沾着小撮动物绒毛,上面还带着块碎肉,血渍呼啦的。
这给带回家了,多不卫生。安南坚持要它洗了爪子才能回家,雕爷不干。
为此一人一雕还打了一架,在不大的房间里面。雕爷腾不开架势,它又是看着安南长大的,也舍不得下重手。忍着痛被这熊娃子揪掉一撮毛。。妥协了。
这成了雕爷的雕生耻辱,之后每每看见安南必须瞪眼,偶尔还要用力冲她扇个翅膀,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鹊之鸟不一样,虽然同样出去了那么久。但是它只吃谷物,水果,连虫子都不吃,而且它本身特别爱干净。
看见安南过来,便姿态优雅的走过来,翅膀轻拍,落在了安南的肩膀上。
安南伸手摸摸它的脑袋“还是鹊之好啊!”
鹊之脑袋蹭了下安南的手掌心,轻轻鸣叫了一声,对安南这话表示赞同。
“哈哈......来来来,先吃吧!”安南看着它慢悠悠的啄着盘子里的玉米粒。“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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