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他自然可以愤怒的指责殷舷哲,博取所有人的同情。所谓历史,本来就由胜利者来书写。
“娘娘……”影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明白为何凤灵柔竟是一面哭着,一面嘴角上挑,笑了起来。只是看得出来,那笑容极其阴森可怕,竟是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站立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凤灵柔从袖中取出手帕,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看向了影薇。
影薇见凤灵柔的神情慢慢恢复了平静,这才放下心来。走到了凤灵柔的跟前,低声说道:“我原是跟着他回了家的,可在他家中不被婆母所喜……”
凤灵柔轻轻点了点头,那个姓江的侍卫家中本就不富裕,这份差事想来是一家人所有的指望了。因为影薇弄得他丢了差事,自然影薇在他家中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影薇的神情可毫无凄楚之意,反而是眼中划过了一丝甜蜜,“可他到底是个有担当的,见我日子过得不好,竟带着我走了。”
凤灵柔点了点头,心中竟是不其然有些羡慕。
“因是娘娘当时托付过苏侍卫照拂我们俩,便求到了苏侍卫的门上。苏侍卫也不曾留难,给了他些事做,这才得以存身。”影薇低声说着。
凤灵柔忽想起一事来,对着影薇问道:“我记得你曾经叫人带过一个口信进宫,让我小心苏龙。可是这个时候?”
影薇连忙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个时候!苏侍卫要我当家的做的事甚是古怪,只是让他打听科举的举人哪些得了实缺,哪些没有。又着重打听哪些不曾得了实缺的。我心中觉得诧异,因此才托人给娘娘带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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