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轻轻点了点头，凤灵柔只觉得自己似乎答应了什么，可仔细想想又什么都没有答应。想是要掩饰尴尬一般，凤灵柔苦笑了一下，口中低声说道：“还是不成。”

        “怎么？”苏龙似是不解，对着凤灵柔问道。

        凤灵柔顿时难以启齿了起来，虽然身又内力，比一般女子要强悍了许多，可此时的凤灵柔却是腰酸腿软，十分不易劳累的。

        令人苦恼的是，这样的日子，每个月都会出现，从来不曾饶过她一次。

        苏龙见凤灵柔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到底怎么了，只觉得心中愈发焦躁了起来，看着凤灵柔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心中的疼惜在一瞬间就到达了顶点。

        “到底还要如何？”苏龙只觉得自己已经是掏心掏肺了，为什么凤灵柔就不愿意说出来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凤灵柔脸色一白，这件事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去的。纵然是对着殷舷哲，也不过是在彤册上有所记录，殷舷哲知道而已。可断然没有两个人说起来的时候。

        顶多顶多，也不过隐晦的提一句，“我不方便。”

        可苏龙……

        凤灵柔觉得没什么把握，他能听得懂吗？转念一想，纵然他听得懂，她又怎么说的出口呢？

        想了想，凤灵柔决定换一个更加隐晦的说法，“我今日觉得格外疲惫一些。”这样总可以了吧？苏龙总不会这样还听不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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