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再三的凤灵柔,最终还是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而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本来也是在不断的纠结和挣扎之中。竟是说不清楚,希望听到殷舷哲什么样的答复。
若说想与东晋为敌,那毕竟是她的国家,是她从小就生活的地方,若战火侵扰,她心中会觉得万分难过。可她却也知道东晋是会对金国动武的,若是殷舷哲从来没有过于东晋为敌的打算,那又难免会十分被动。
双目炯炯有光,似是流光溢彩流转在其间,凤灵柔看着殷舷哲的双眼,见他眼中渐渐浮现出了茫然的神色,半晌才低声说道:“有……”
凤灵柔只觉得浑身一软,刚才丹田的一股炙热之感,竟是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有……
这一个字便足够了,她已是明白了他的打算。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却见殷舷哲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凤灵柔只觉得身体又一次燥热了起来,不是丹田,而是全身都在热……
可她心中所想的,却是殷舷哲所说的答案……
此时的殷舷哲似也反应了过来,立刻对着凤灵柔辩解说道:“但后来,你成了我的皇后,金国与东晋自然就不再是敌对的……”他的解释有些急促,显得苍白而无力。
凤灵柔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心中清楚一阵糊涂一阵的。忍不住想要凑近殷舷哲的怀中去,却始终有一种难言的清醒在心底潜伏着,让她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似是不应该说出口去。
殷舷哲似是发现的凤灵柔的异样,伸手去抚摸她潮红一片的脸颊,手伸到了半空之中,却见凤灵柔的脸色又红转白,竟是逐渐苍白了下去,渐渐失去了血色。
殷舷哲不由得一怔,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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