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最早出现在枕中记。”封州也是看着两人开口解释道:“唐开元七年(公元719年),卢生郁郁不得志,骑着青驹穿着短衣进京赶考,结果功名不就,垂头丧气。一天,旅途中经过邯郸,在客店里遇见了得神仙术的道士吕翁,卢生自叹贫困,道士吕翁便拿出一个瓷枕头让他枕上。卢生倚枕而卧,一入梦乡便娶了美丽温柔、出身清河崔氏的妻子,中了进士,升为陕州牧、京兆尹,最后荣升为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中书令,封为燕国公。他的5个孩子也高官厚禄,嫁娶高门。卢生儿孙满堂,享尽荣华富贵。80岁时,生病久治不愈,终于死亡。断气时,卢生一惊而醒,转身坐起,左右一看,一切如故,吕翁仍坐在旁边,店主人蒸的黄粱饭(黄米饭)还在锅里哩!即黄粱梦(黄粱一梦)的由来也是来于此了。”
钟奇也是听着封州的话,微微的撇了撇嘴说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这个故事,我只是想知道,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张志勇,到底能不能被定罪。”
封州也是耸了耸肩,伸手指着苏子安说道:“那就问他了。”
“可以。”看着钟奇询问的目光,苏子安也是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刚才。”钟奇也是看着苏子安刚刚想要,对方却是摆了摆手,制止了钟奇的话说道。
“没错。”苏子安也是看着钟奇,点了点头:“我刚才的确是说过能够定张志勇的罪,但是却没有想到,张志勇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但是既然被人动过手脚,那我们只要能够找到那个给张志勇动过手脚的人呢,这个案子,自然就能够定论。”
钟奇点燃了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说道:“我知道这个办法,但是茫茫人海,那个织梦人的脸上又没有刻字,我们怎么能够找到。”
“简单。”苏子安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从最开始的陈天成,到现在的张志勇,看上去虽然跟我都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这两个人,似乎背后都是有着一个织梦人在操控,所以我认为,那个织梦人,必定是在背后看着这一切,我们只要是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走,那么最后他必定会现身。”
“你似乎忘了一点。”钟奇也是突然开口说道:“陈天成的案子之中那个织梦人,如果说能够跟你有关系,我倒是或许能够相信,但是你说张志勇的那个织梦人,也是有关系,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毕竟,那件事情,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难道说,那个人能够在十几年前,就能够知道,你也是织梦人的身份,就已经开始策划这一切了?”
苏子安顿时有些沉默,良久方才是缓缓开口说道:“这也是我怀疑的一点,我很怀疑,织梦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向封州所说的那样,是依靠这梦界的人去寻找代理人。”
“这个事情,我也是听说。”封州看了看苏子安,也是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毕竟,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人亲眼或是亲身经历,您能够成为织梦人的机遇,放在别人的身上未必就是能够适用。”苏子安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钟奇说道:“那个张志勇,先放了吧。”
“什么?”钟奇的目光也是陡然有些恼怒起来,看着苏子安也是怒气冲冲的问道:“放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艾玲的尸体,就这么把他放了?这一切不是全部都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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