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唇角说:“请问颂沙瓦大人,既然您是暹罗的神明,那您可有能力独自击缅国大军?”
他整个人紧了下,站着一动不动了,也不说话。
她从地上站起来,娴雅的拍了拍衣角:“然若我恒明出兵,就可以帮颂沙瓦大人击退缅国大军,既保住你的王体,又保住暹罗的番邦邦体,如此说来,恒明岂不是神明之神?是颂沙瓦大人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么?”
“恒明要的,无非是这些看起来繁琐礼节,伤的是颂沙瓦大人的面子。不,说来,给你们暹罗的神明之国行三跪九叩之礼,原本就是很应该的。说起来,颂沙瓦大人应该满心欢喜,又很得意才对啊。只要恒明愿意协助你击退敌军,等颂沙瓦回到暹罗,你就是唯一的真神。”
这些话说的,丝丝入扣,的确,他不愿意对恒明皇帝三跪九叩,有一大半的心思在于不愿意放低自己的身份。
她声音冷了冷提醒说:“请颂沙瓦大人想清楚。”
她双手拘礼,便告辞了。
颂沙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站在房内徘徊了数次,这时有暹罗的探子送来密报,缅国听说他到恒明就求援,准备最近发起总攻,趁着恒明干预之前彻底拿下暹罗。颂沙瓦的身子发寒,只好攥紧掌心,对自己的奴仆说:“去告诉刚刚走的那位大人,本王明早愿意三跪九叩拜见恒明的皇帝陛下。”
第二日早上,朝廷之上一片肃穆。
颂沙瓦很郑重的对着孝康帝行了三跪九叩的礼节,一时受挫也就破罐子破摔,一路顺服下去了,服软服的也干脆:“我暹罗,自此愿意对恒明称臣纳贡,求恒明圣皇帝陛下成全暹罗的一片臣恳之心,帮助暹罗击退外患,平定暹罗大局,若能成事,暹罗一定对恒明感恩戴德。”
郝仁大人站出来道:“既然暹罗如此有诚意,那就与我恒明签订一些番邦的契约,只要暹罗愿意听从恒明,那与暹罗为敌便是跟恒明过不去。”
赵小丙垂首仔细听郝仁大人的话,想来那些条款里的内容她能想到一些,比如。
暹罗必须接受恒明文化,两国互通商贸往来,年年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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