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南呆了三年多,遇到多少岌岌可危的艰难险情眉头都没皱一回。”
从怀里摸出个血红色的小茶盏:“每日每夜,我都将这茶盏揣在怀里,权当你就在我身边。”
那茶盏竟然还是完好无损的,已经被摸得光亮如玉,必定是日日贴着人身才能养出温润色泽。她歪着头,见云乡一个黑皮呆头鹅的样子,暗自好笑,她让开了一些床铺,拍了拍。
云乡就在她身边躺下,同样翘起腿来,长吁短叹。
她接过云乡手里拿个茶盏,捏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见到真的非常润滑,这片心意又让她那什么来报偿呢?楚梅,云乡,均是要着她不能给也给不起的东西,安然委身一个男子之下,专心专意相夫教子,打理自己的家族,爱着自己的丈夫。
除非折回十几年前,一切重新来过。
她趁着这样祥和安逸的气氛,放松了精神,尽量选着云乡好接受的法子说:“在西南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练兵剿匪去的也都是最危险地方,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过来的。”她歪着头看自己大舅子的脸,侧过身子托腮微笑:“舅爷年纪也不小了,我看沐大小姐活泼可爱,与舅爷的英姿飒爽十分般配啊,我出门时,母亲大人千叮咛万嘱咐,只盼着你早日成亲,给何家开枝散叶之后再去征战。”
他闷着声,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装睡是么?便让你彻底死心了吧,声音异常的平缓,好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云乡啊,你还守着你的男子贞操,我却不是处子之身了。”
什么?何云乡全身震动着,诈尸一般睁开眼眸。
“三年来我在皇陵之内孤苦寂寞,被沈楚梅发觉了女子之身,于是这三年来便夜夜委身在他怀中。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赵小丙是沈楚梅的男宠,他们说的对,除了我并非男宠罢啦。如今的我,你还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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