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刚才逃跑的男子在一旁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咂舌道:“您是没瞧见,那人的两个粪勺舞的那叫一个霸道!”
“霸道?”温董二人闻言俱是一愣,尤其是董玄机,更是双眉皱在一起,之前便觉得怪异,一个疯子在店里挥舞粪勺,竟然没有人驱赶,此时听到霸道二字更是不解,便连忙追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个霸道法呢?”
或许此人可能整天游走在书场,听完董玄机的询问后,立马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说道:“这位看官,今日你算来着了,能把两把粪勺挥舞的瞧不见踪迹也是一种奇观,所谓的水泼不进也不过如此。”
说着语气一顿,抬手一指益春堂的招牌,朗声说道:“益春堂也是人才济济,有几位杂役看到此人如此猖狂,便纷纷上前阻止,可结果您猜怎么着?”
一直担心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的董玄机,本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又看到此人在这里装腔作势,登时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一脚将此人踹到在地,恶狠狠地骂道:“我猜,猜你大爷,到底怎么了快说!”
这一脚来的属实有点突然,倒在地上的男子一时间竟然怔住,一脸不解地盯着董玄机,默然良久,方才大喝一声道:“你这人什么毛病,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打…”
未待他话说完,董玄机不耐烦的从腰带中抽出把一尺多长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语气森森地说道:“凭这个够不够!”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被匕首抵住脖子的男子,瞬间温顺的犹如一个小绵羊一般,甚至脸上堆满了笑容,“大爷,看您这话说的,当然够了!”说着抬手将匕首微微地往外推了少许。
本来也只是出口气而已,并没有真的起杀心,所以对于男子的举动也就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便缓缓地直起身子,语气森森地说道:“既然够了,那就快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哎哎哎,马上!”男子如若无人般的立马站起来,一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面笑嘻嘻地说道:“当时那几个杂役一古脑的围上去,想要将此人给抱住,可让人惊讶的是这老头好像泥鳅一般滑不溜秋,非但没有被抓到,这几个杂役还都被粪勺的打得鼻青脸肿。”
听到这里,温子琦和董玄机俱都知道此人乃是习武之人,只不过温子琦并非像董玄机那样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原来还是个练家子啊!”董玄机嘿嘿一笑,转过头漂了一眼益春堂的门面,轻飘飘地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奇怪,没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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