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远乡的规矩?”
“有。”
“那你为何明知故犯?”
谢必安忽然抬起了头看向江臣,一双眼睛闪着激动的光芒:“老板,我知道我罪无可赦。我不敢求您原谅,所以请您照章办事,依律革除我的职务,至于其他所有的惩罚,我也心甘情愿领受,绝无怨言。”
“呦,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江臣不气反笑,“我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同样的错误,原来就为了这个?”
谢必安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老板,我真的干不下去了。”
江臣懒得管周大少的小动作,从椅子上站起身,踱步至谢必安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长叹了口气道:“小谢啊,我们当初是怎么说好的?”
“等到天下太平了,就放我回家。”
“那现在天下太平了吗?”
“这……”谢必安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才半是埋怨半是哀求道:“老板,当初你说大概三百年事就能成,可实际呢?三百年又三百年,三百年又三百年,这都快一千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是真的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谢,你这些年的工作干得一直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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