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神雷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明明什么都没吃,可嘴里却仿佛被塞进了一整锅大杂烩,五味杂陈。
他放不下白河,才仅仅一个甲子,便觉煎熬难耐。
而大愚放不下她,却过了多久?
大愚的年龄具体是多少,单神雷不清楚。但范无救和谢必安还出出无名时,便听过对方的大名。这算下来,一百个甲子都打不住。
看着单神雷愁眉不展的样子,大愚也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仿佛想到了些什么,摇头道:“好了,这些旧事,不提也罢。
说回刚才的话题,其实你刚刚说的话里面,有些地方说的不是很对,我要纠正一下。其实你努力了这么多年,并不全是做了无用功。”
“大师你就不必安慰我了。我自己做得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单神雷苦笑着答道。
大愚笑而不语,伸出右手小拇指在耳朵里捣鼓了一阵,接着一摊手,掌心里忽然多出一只蝉来。
那蝉通体金色,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浑然一体,宛若天生的一般。
单神雷打量着那只蝉,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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