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旗啊——定国公家的买卖!召管事、监工!汉儿不认字也行!大商社,有保障!”
“有会伺候稻田的吗?过来就给百亩好水田,使唤奴工两个!汉人、苗子统统不限啊,中国来的就算!”
“爷是晋王府家里仪宾,高薪聘请水田里好把势,不用干活,当监工,月薪二两,年底还有分红!”
“有会摆弄水牛的吗?有会摆弄水牛的吗?”
黄易升虽然比陈阿生大了一倍,但也没遇到过这般架势,与便宜外甥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些昏头昏脑。陈阿生拽着二舅的衣服,打定主意死也不离开这干亲。
甥舅两个转了一小圈,黄易升去做工的念头甚至打消大半——安南这边对水田熟手的需求太旺盛了,好几个王府的仪宾甚至喊出二两银一个月的高薪,让黄易升觉得自己跟着外甥混前途可能会更好些。
正在纠结的当儿,就听得远处一声锣响,人群一窝蜂的往那边跑。甥舅两个虽然不明所以,但坚决的跟着跑过去。
就见七八个汉子打着一面不认识的旗帜,挺胸凸肚的在一片空地上站着,旗子下面放着两个大竹筐,还有一群健壮的汉子携刀持铳,在一旁护持。
等人群聚起来,就有一个身穿华服的汉子拿出一个铁桶喇叭,对着人群喊道:“众位爷们,我是鲁王家的管事,我身边这位是原来驻缅甸邓大帅家的!先看好了旗子啊,这是‘鲁’字,这可是亲王旗!”
“你们刚来这地方,可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在这里敢打旗子的都是真的!否则是杀头的罪过!”
“闲话不讲——前天,离这里二十里地,发现了露天大煤矿!三尺土下面全是煤。我们商社召管事和监工!认字两千以上的每月五两,不认字的每月三两,现银!签了合同,先给两月薪水!给房子,给女奴伺候!汉、苗统统不限,只要是中国来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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