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看来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门城,不太熟悉这里的规矩。”酒保对着天禄伸出三根手指,摆出一个一目了然的手势。
“说吧。”天禄想也没想,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到桌子上,一时间引起了酒馆里所有人的主意。
“客官有所不知,这天门试炼呢,每十年举办一次,每次只招收五十人。而且参加的名额都是定数,分别瓜分于百城家族子弟。若要在外获取名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截杀。截杀一个家族,获得其参加的名牌即可,名牌没有署名,百城一共两千份。虽说有两千份但是每一次参加试炼的人数恐怕不足五百,这也是酒馆里这些人汇聚于此的目的。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钱就是规矩。一份名牌白银一万两,客官意下如何?”酒保语气如此邪魅的介绍道。距离较近的几桌的佣兵探头望来,像是看见了什么让人惹火的事物,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也好,这里就有银票一万两。那么几时可以拿到名牌。”在天禄再度拿出银票的瞬间,酒馆的气氛变了。
不少人都停止了喝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默默的注视起天禄和酒保。毕竟一万两对一个刀口舔血的佣兵来说,可以是一辈子安居享乐的钱财,这是一个财主,不久一些人就窃窃私语的商讨了起来。
“现在就能,这就是客官要的令牌。”酒保暗自嬉笑,一枚令牌而已。每次途径天门城,方圆千里必有大家族提前斗争,为家族子弟排除可以避免的斗争。自然就少不了名牌的流通,一块名牌转到黑市也就五百两白银而已,每次来此收购的散修人士也不在少数,虽说会有涨幅,也很少超过一千两白银,如今有个财主能宰一万两,心里真是乐开了花。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名牌双手奉于天禄。
“如此甚好。”天禄接过朴实无华的名牌随意打量了几眼便收起了名牌,起身离开了这气氛压抑的酒馆。
虽说此行收购名牌的事十分顺利,但是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正在跟踪他,恐怕是企图对他不利。
于是,主动拐到了一个他在天门城所知甚少的死胡同中,静静地等着大汉们自投罗网。
“你们几个是刚刚酒馆里的人吧,跟了我那么久,是想要钱财,还是一并拿下我的命。”天禄盖在连帽下的脸有些阴冷,感觉越发的靠近自然,天禄的感官越是会产生出不少些许微妙的变化,也许不会因为杀人而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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