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规则反噬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
拉斐尔在昏沉中醒来,坐在床边,取出怀里的镜子,对镜看着自己的面部。
这几天接连使用能力,让他看上去沧桑了不少。
镜子里那张脸胡子拉碴,双眼爬满血丝,很难看出他才三十岁出头,就连满头金发也乱糟糟的。
他勉强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部,正想接点水洗脸,却发现房间内没有水龙头。
这是个竹屋,很小,就连床都是竹制的。
“高永,我们在什么地方?”
“主人,我们距离卡巴城十五公里。”高永就在门外,忠心耿耿守了一整晚,“这里是一个小村落,之前与寂静工厂有关。”
“哦……输送基地。”
拉斐尔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
突然的明媚光线,让他的眼睛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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