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结界中，杀气弥漫。

        秋以寒负手而立，从未有过的淡定。小书书睁着睡意惺忪的大眼睛，小细胳膊环抱在身前。

        “丫头，你吩咐，要我怎么做。”好久没有打架了，能遇上一个高手大杀一通，小书书有点兴奋。

        秋以寒给了它一个赞赏的眼神，“我突然想明白了。如姬，你我誓不能共存，为什么我要成全你。你那么自私，急不可耐的想要杀死我。我放过你们。你也不会放过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让你得逞，不如我灭了你们，换我一生平安。”

        如姬意识道空间已被秋以寒掌控，想出去必先杀死设置空间禁制的人。

        如姬冷笑：“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王，现在你该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杀了她，她已将我们困在这里。你若不杀她，我们就永远也走不出去。王，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个女人如此恶毒，不要对她留情。王，出手吧。”

        元宸抬起脚，落下，再抬脚，地面便留下了一个深坑。

        “秋以寒，你到底想怎样？”

        他觉得自己很讨厌她，可又十分不愿意和她动手。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被谁操控着，是秋以寒还是如姬。他的脑子中一片混乱，凌乱的记忆让他糊涂，那些场景是假象么，亦或是被人强加进去的。

        谁真谁假，无法判断，他快疯了。

        秋以寒迎上来，脸上挂着淡笑：“我想玉石俱焚。”

        “你要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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