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溪那么冷,他得慢慢来,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
他闭上了眼睛,想着在酒吧的时候,他禁锢着简闻溪,半强制性地标记他的情景。
身体和心一样,又难受,又爽。
爽是因为标记,难受是因为想要更多。
周挺却忘了标记过的alpha和omega,对双方的信息素都更加敏感,而信息素是活在空气里的**,当他们相处一室,一方欲动的时候,另一方便会有察觉。
如今没有了浴室和水雾的遮掩,他的**被旁边的简闻溪感应到了。
简闻溪紧抿着嘴唇。
这种生理感应对他来说,也是极陌生新奇的感受。
周挺在想什么。
在干什么。
他翻过身去,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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